离职当天晚上正整理箱子,总监让我核对4份合同,我:反手收费
是王总监的电话,屏幕上那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眼睛一缩。我把手里那本旧相册塞进纸箱的角落,犹豫了两秒,还是划开了接听键。今天是我的离职日,按理说,我跟这家奋斗了十五年的公司,已经没什么关系了。
是王总监的电话,屏幕上那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眼睛一缩。我把手里那本旧相册塞进纸箱的角落,犹豫了两秒,还是划开了接听键。今天是我的离职日,按理说,我跟这家奋斗了十五年的公司,已经没什么关系了。
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,我随手按了接听,开了免提,继续慢悠悠地给叶片喷水。
南方的梅雨季节,空气湿黏得能拧出水来。我正埋首在一堆钢筋水泥的预算报表里,鼻梁上的眼镜滑到了鼻尖,脑子里塞满了数字、定额和该死的费率调整系数。